仓鼠的屯梗地

松鼠藏了食物会忘记埋在那里
仓鼠会吃掉他们
希望能像仓鼠一样把自己的脑洞都写完
否则囤积是没有意义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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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il' Goldfish - Nao'ymt

​“啪”,金鱼落入水中,身体虽小巧尾巴却十分有力,在完全入水的那一瞬,纤长的鱼尾打在水面上,溅起不少水花。

晃把坏掉的纸网丢到一边,抹了把脸,这是坏掉的第二十个。

如果是在现实中,没到第五个肯定就已经停手。且不说他跟着的管家是否允许——那个严厉不失和蔼的老伯大概是会允许的吧,倘若真的在夏日祭上,晃表现出如此执着的话,说不定还会毛遂自荐,主动提出帮忙的要求——但晃自己也会因为觉得过于执着显得太小孩子气而放弃。

何况为了一条金鱼浪费太多的时间,并不值得。难得的夏日祭,难得的游玩时间,如此多的东西,只有一个晚上,怎么可能每个都投入太多的时间?

——但这是梦中。

既然只是如雾般易散的梦,那表现得不那么像受过精英教育的少爷也没关系吧。

何况,不知为什么,可能是老成的少年从未表现出的另一面,晃真的很想要那只金鱼。

明明现实中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。晃有些郁闷,明明是在自己的梦里却备受挫折。比如前几天在现实中的那场夏日祭,他轻松地捞走了据说是最昂贵的那条金鱼。

于是,对于自己的技巧有着足够自信的不愿放弃的小少爷,拿起了第二十一个纸网。

“晃少爷,只是这样可不行。”身后突然有人说话,是低沉的男子音。因为注意力被突然的情况分散,晃的手慢了一步,纸网在水里多泡了一会儿。要糟,晃下意识反应到,赶紧收手,但为时已晚。毫无意外的,纸网又破了,步上了前辈的后尘。

晃无可奈何地看着自由摆尾的金鱼,想起来自己该向罪魁祸首兴师问罪。

不过,知道自己的名字?晃不由得有些警惕。但他又想到,既然是在自己的梦中的话……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吧?他犹豫了一会儿,做出了决定,语气不是很好地把新的纸网往对方手里一塞:“那你来!”

毕竟,幼年的晃觉得,如果没有这家伙,刚刚那一回,自己说不定能够成功的。

“看。”男子手速极快地一兜,金鱼如同晃之前尝试的那样,脱离了水面,但男子速度快得多,金鱼似乎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。虽然纸网将破但鱼已经被确实的捞出来了,男子迅速拉过袋子一放:“给。”

晃接过金鱼,这才认真地抬起头来观察男子的长相。那是彻彻底底的、骨架已经伸展开的成年男性。在晃还不够丰富的词汇中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形容,但直觉只要这个人愿意,是可以轻松招致别人或钦慕或爱慕的目光的。

对方站起了身,晃也跟着站了起来,才发现对方身高很高。梦中没有其它的人,晃找不到合适的身高参照,但从支着小摊的竹竿来看的的话,晃判定这人比管家还高。

不知为何,这个男人给他一种莫名的感觉。

他决定遵从自己的第一感觉。

“你叫什么。”

男人看着他笑了。晃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头涨,难道是感冒了?梦中也会感冒的吗?他有些茫然地想到。

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如何,如果知道,大概也无法一下想起,自己曾向父亲问过这种事情。

那是某年,大概樱春间的某日,他随父亲去乡间查看田产时看到的。乡间的少年,懵懵懂懂地看着青梅,女孩子接下对方那支仍带露水的山间早樱。那时候的少年的表情和现在的晃一般无二。

但是他不知道。晃只是带着发涨的大脑,看着对方带着笑意开了口:

“我叫结城。”

“那……”晃顿了一下,其实,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名叫结城的男人伸出手拍了拍晃的肩,以一种不带年龄间差距的男人之间的方式——他本可以选择更加宠溺的方式,比如摸摸头。

然后,这个男人就转身离去。

——那……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。在现实里。

醒来的晃一下明白了自己那句想问却一时语塞的话究竟是什么。

他抱着这个念头许多年,甚至在登上去往英国的轮船时,依旧有着这种想法。毕竟,他发现自己越长大,越与那个梦中过客在外貌上显得相似。

但随着渐渐长大,还抱着这种孩童呓语般的念头的话,就显得有些可笑。不过他从未向人提起过,那也就不会成为会令人发笑的谈资。

说来也怪,自从晃要去英国留学的消息一出,他就再也没见过家里那条,以它的同类对比而言,显得活得有些太久了的金鱼。

“大概是换水的时候溜走了吧。”管家如此安慰道。

对于这种事情,晃也只能接受。

人生中总是有着许多充满意料之外的事情。

比如,他在老师那里遇见了一个外貌十分相似的人。

“你好,在下有崎,有崎晃。”

“我叫结城。”

太空人:

讲个故事:

结城爸爸是一条金鱼,少年有崎在庙会上捞到结城终于成为欧洲人,回家后夜里做了一个有关某个男人的梦。少年有崎在这样的幻想里坠入爱恋之中。他想或许有一天那个男人真的会出现在自己面前。而事实的确如此。

故事讲完了,我写不出。对不起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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